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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投火星文

這是我們要的公投嗎? 民主是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尊重少數,但是大師沒有說清楚的是:少數怎麼「服從」,多數怎麼「尊重」。公投主文寫得不清不楚、多數比少數多一票,真的要一千五百萬人吞下去嗎?沒有更好的方法嗎? 公投和民調類似,只能調查民眾,「某個當下」的「意願」,更常因為淪為題意不明確的「是非題」,無法反應每個民眾的真正「想法」,得到的結論,如果有長遠、無法逆轉的後遺症,我們真的還要蒙著眼睛繼續下去嗎? 政客發動公投的本意,和政治家發動的公投不同,政客完全無意發現民眾真正的想法,只是要民眾花大筆納稅錢癱瘓政府,想的是自己如何重返執政,不是地球要如何永續生存。 其實我們現在可以借助網路,詢問每一個民眾真正的意願。每個人都有健保卡預約疫苗,也可以上網回答公投意願。像托福一樣,一層一層回答,表達自己真正的想法。 公投是人民試圖尋找活路、不是情緒的發洩,無法真正反應民意的公投。 很多議題牽涉高科技、人類完全無法掌握的議題,但是有的當事人卻傲慢的以專家自居,講一些無厘頭、無知至極的謊言,無視公投通過與否可能造成的後遺症,要反對的少數共同承擔。 有的人喜歡冒險、有的人貪生怕死,彼此要互相尊重、互相保留互不侵犯的空間,不能自己喜歡冒險,就硬要所有人都一起犯險。 不成熟、沒有遠見的公投,應該全數退回,選委會失職,只能靠我們自己退回,請提案單位想清楚再來。 兒戲般的公投主文 過去很多公投主文都是火星文,除了社會付出龐大公成本與仇恨動員,最後只是一場大型、無法充分反應民意的民意測驗,一堆沒有執行力的廢文。  1. 您是否同意核四啟封商轉發電? 意思是你「同意」「授權政府」重啟核四?政府可以自行參酌要不要重啟核四?主詞是核四廠?政府?還是那個政府單位?還是自己同意自己重啟核四? 有那個單位提議「核四啟封商轉發電」,徵求民眾的同意嗎? 除了核能不安全、核四已經過時、無法重啟、毫無經濟效益外,壞掉的食物已經丟進回收桶,突然反悔,還可以從回收的餿水桶裡撈起來吃嗎?要「同意」政府重製回收油精煉事件嗎? 2. 你是否同意政府應全面禁止進口含有萊克多巴胺之乙型受體素豬隻之肉品、內臟及其相關產品? 意思是你「同意」政府「應」全面禁止進口含有萊克多巴胺之乙型受體素豬隻之肉品、內臟及其相關產品,政府可以自行參酌要不要禁止? 政府有提議「政府應全面禁止進口含有萊克多巴胺之乙型受體素豬隻之肉品、內臟及其相關產品?」
  2021 UA 1   is a small (~2 meter)   near-Earth object   that passed about   3047 km   from the surface of Earth while passing over   Antarctica   on 25 October 2021 around 03:07 UT. [5] [a] Given the small size of the asteroid it only reached the brightness of Pluto at around   apparent magnitude 14 . [5]   Since it approached from the direction of the Sun, it was not discovered until 4 hours after closest approach. [1]       Closest non-impacting asteroids to Earth, except  Earth-grazing fireballs  Wikipedia  Asteroid Date Distance from surface of Earth Uncertainty in approach distance Reference 2020 VT 4 2020-11-13 374 km ±25 km data 2020 QG 2020-08-16 2946 km ±20 km data 2021 UA 1 2021-10-25 3047 km ±20 km data 2011 CQ 1 2011-02-04 5481 km ±5 km data 2019 UN 13 2019-10-31 6242 km ±200 km data 2008 TS 26 2008-10-09 6259 km ±1000 km data 2004 FU 162 2004-03-31 6542 km ±15000 km data
  合作住宅 想像這樣的一種老後生活: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買地、蓋房子,設計自己喜歡的家。社區裡有共用的廚房和農園,大家平時一起下廚、種菜,輪班幫彼此的孫子辦慶生會。如果有人生病,其他人也能就近探視。 打破傳統房產私有、共享日常生活的居住型態,在台灣是許多人心動卻難以行動的烏托邦;在歐洲,卻是行之有年的住宅文化「合作住宅」(co-housing)。
  https://www.facebook.com/home.gore.7/posts/2695528150461055 「老惘老擱有人比你卡老、 囂惘囂擱有人比你卡囂」 這是來自雄中的老同學用台語轉譯 「老吾老⋯幼吾幼⋯」的神翻譯。 殊不知這是我們這個世代的共同困惑, 我們是世代交替的主詞還是受詞? 博愛座有人讓座該坐嗎?
  不放棄任何一個學生,不是要求每個學生都要懂物理、數學。 每個學生在這個宇宙都有自己的位置,幫學生找到自己的位置、盡情的揮灑,才是真正的不放棄。 不過老師或許能像指揮家,幫大家欣賞貝多芬和宇宙大自然的旋律,讓人生的韻律四處飄揚。 https://www.facebook.com/home.gore.7/posts/2691333644213839
 罵完「中山?」的學生,然後向外延伸,然後呢? Shen-Horn Yen 4 小時    ·  十幾年來在大學教書發現多數學生如下的邏輯與科學素養沒有提升過,反而有下降的現象: 1. 連科學方法(scientific methods)是什麼?包含那些步驟都不知道。 2. 永遠搞不清楚假設(assumption)、預測(prediction)、假說(hypothesis)、臆測(speculation)、猜想(guess)和期望(expectation)的差異。而且經常把猜想當假說,把不可測的願望當目標。 3. 分不清楚問題類型,也就是7個W1個H (who、what、when、where、which、whether、why、how),因此從來就不知道每一個問題類型需要什麼樣的答案來回應。 4. 對現象的解讀錯誤,因此會衍生出歪樓的問題。 5. 把"查資料"當成"找標準答案",而不是"釐清疑問與聚焦",只要沒有找到一模一樣的東西,或吻合心中想像的說詞,就兩手一攤說"我找不到"。 6. 沒有資訊識讀的能力,因此會把很重要的東西丟在一邊,但去相信一些荒誕的無稽之談。 7. 因為(5)與(6),所以對專業人士的觀點與經驗渾然不知不覺,以致於使用腦中的知識碎片拼成一個想像,再使用一股天真說服自己"那是正確與可行的"。 8. 又因為(5)到(7),所以缺乏問題意識,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問那個問題。 9. 習慣先射箭再畫靶,先找到一個標準答案,再假裝問問題,然後假裝自己知道了,假裝自己會了懂了,晉升為好學生了。 10. 無法區分因果性與關聯性。 11. 腦海中只有"A對B的影響"這種命題,而沒有網絡(network)、機制(mechanism)、條件(criteria)、取捨(trade-off)等概念。 12. 無法判斷直接與間接影響,近因與遠因。 13. 經常錯誤類比,但能類比的事物又不知可類比。 14. 從小朗朗上口控制變因,但實務上連那些是變因都搞不清楚。 15. 無法區分工具(tool)、策略(strategy)、方法(methodology)與操作流程(protocol)。 16. 也無法分辨指標(index)、預測[器](predictor)、參數(parameter)、訊息(information)、數據(data)等等。更別說量化與質化的差別,連續
           有位80年代在台灣接受大學電腦教育的同事,説起那個年代資訊教育的故事。高中時的計算速度, 朋友認為 很多人也都像他一樣快。但是,大學四年,他的計算功力有相當的停滯。一方面他錯把數學當成工具,沒當一回事。另一方面,高三開始學物理後,有一次沒時間準備考試,只把課文提要讀一遍,竟然也考100分。這下他。發現物理作不做練習題,一樣十拿九穩。從此養成把物理當成文學作品,習於慢慢品味,因此,速度不再是追求的目標。直到念研究所時,跟張教授作場論需要用到很多拓樸與幾何。因此,他在研一下開始,尤其是研二那一年,幾乎是整天泡在數學系館,不是旁聽就是選修數學課程。     有趣的是,研一下時,Illinois 的張紹晉教授到清華訪問,講授量子場論,張老要求他們去清華聽課。一週兩次,一個來回就耗去一整天,搞得 朋友 根本沒有時間k書。但是他卻迷上到處聽課,同時練就一身特異功能。 原來沒有時間複習,只好把握上課時間,不但要專心思考,還十萬火急的把老師黑板上沒有推導的式子,千鈞一髮的補上。半年下來,他 的計算速度已經相當驚人了。 他 這一身特異功能曾經把當年不少清華交大的師生嚇了一跳。 原來研一結束後的暑期間,Maryland 的陳星衡教授在交大光復校區講授 soliton 課程。 朋友 去聽講,同席的當然有很多交大清華的老師和研究生。通常, 朋友 發現老師黑板上的式子有誤,只會在自己的筆記上更正,並不會告訴老師。通常黑板上的錯誤只是筆誤,過幾個式子就會突然又對了,不用 朋友 多嘴。      有一天,陳教授的板書錯了幾個之後,經過半個黑板才發現算不下去了。這時候大家楞在那 裡不曉得如何是好, 他 才舉手告訴老師,式子是從黑板的某一處開始有誤。然後 朋友 讀 他 的筆記,一路指揮老師改 了大半的黑板。最後還鬧了一個笑話,原來 他 告訴老師有一個式子多了一個微分符號,老師擦了半天擦不掉,才發現原來是黑板上有一個洞,堆了粉筆灰,看起來活像一個微分記號,當堂引起哄堂大笑。     陳老師上課板書其實跳的很厲害,需要很多補齊的計算。當然, 他 那時一身的特異功能,已經爐火純青,令人刮目相看了。 他 還記得他們都在議論 他 的來歷,印象最深的就是,現在中正的李進榮,當時是清華的博士生,在中場休息時跑來問 他 上課的筆記, 他 推說不太懂。這其實有一半對,一半推託。 他 其實並未完全
  當年的場景遠在數十光年以外,量子纏繞依然把我們緊緊的綁在一起 https://www.facebook.com/media/set?vanity=home.gore.7&set=a.1383147048365845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fbid=1383148191699064&set=a.1383147048365845 1981在台大物研所當老鳥時,每天和小我兩屆的學弟混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到數學系聽課,就像他們班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結果就是1983他們畢業旅行也找我參加。我最喜歡東走西走,聽說要走溪阿就一口答應。出發時意外發現我的老闆張國龍老師也在受邀之列,全班就我們師徒倆算是「外人」。 雖然第一時間想說,糟了,這下就被張老發現這幾天沒有在「用功」,還24小時被盯著。可是再想,嘿嘿,張老這幾天也是一樣沒有在「用功」,我們師徒倆反正「半斤八兩」,就假裝張老這幾天放我的假,放心大膽和大夥一起享受這幾天難得的假期。 大一就聽「高學長」以非常「誇張」的口氣說,沒有修量子力學,不要跟人家說你是物理系畢業的,還用「更加誇張」的口氣說:「張老師的量力是天下第一,一定要修」。所以雖然以後才知道張老的「道行」非常厲害,大一就非常景仰張老瘦弱的「風骨」,沒想到幾年後不但能ㄧ結師生緣,還能一起上山「修行」。 量子力學像天書,神奇的不得了,大一一進門就聽學長說,你以前讀的都是「錯」的。雖然以後知道學長並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個神奇的量子力學,的確讓這一大群人與眾不同,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年少的時代,實在不想長大。
  交大物理所高文芳 辭典通常不是用來讀的,是用來查的,有疑問時,辭典就是好幫手。但是, 小學生圖解科學辭典 還想扮演:學童認識大自然的啓蒙導師。 物理就是大自然所有人、事、物的道理,有時候叫數學,有時候叫化學,有時候叫科學,連社會學的前身都叫做 社會物理學 。然而,現在大學物理系裡研究的,多半是實驗誤差在 30% 以下,比較簡單的部分。 以前,筆者覺得大自然最有趣的現象,就是這個繽紛多彩的世界,用眼睛看就很精彩,但是最不可思議的就是,這些令人目不暇給的彩色世界,竟然可以用簡單的數學公式來描繪。年長些,就開始覺得大自然更神奇的現象,就是這些看起來不會思考、沒有生命,也沒有讀過書的 主角 ,不管是電子或光子,居然會聽從一些簡單數學公式的號令。叫他往東,幾乎所有大兵、小將都乖乖往東,不會亂跑,比自己的小孩還聽話。 一般科普讀物,尤其是要給學童看的自然讀物,如何遣詞用字是一門很大的學問。有一位文學家講過『板塊擠壓和地牛翻身』的故事。大意是,小一的學童不能理解板塊擠壓,地牛翻身就是地震成因的最好說法,不同的讀者,需要的教材自然不同。要作者寫一本大家都可以讀得懂的書既然很難,我們不妨換個角度,試著和作者一起寫這本書。 試著用小孩的角度和自己的小孩分享、一起成長、一起和大自然共舞。讀者心中有疑惑時,看到的如果是機會、是挑戰,年幼的學童很可能在努力解開心中的疑惑時,讓科學有機會展現另一種新鮮的風貌。 大自然的母語似乎是數學,而來自傳譯數學的困難,也常是造成閱讀障礙的原因。多數人很少留意的,是文字有一種神奇的魅力。同一句話,不同的人說,不同的人聽,都會產生令人驚訝的差異。如果聽者相信言者是出於善念,也樂於接受,一句平凡的話,也會被接收者無限上綱、感動地無以名狀。反之,反效果也會非常驚人。所以有人說,我們的語言很像一首詞義不夠精準的詩,因此讀詩的時候,要讀他的意境,不是表面的字義。 然而,沒有好的數學基礎真的就讀不好科學嗎?問了很多人,怎麼答案都不一樣?法拉第和高斯的故事,或許可以給我們一點啟示。 有人說法拉第的數學不好,所以他在面對電磁現象時,無法和高斯、馬克斯威這些大數學家一樣,靠高深的數學內功來欣賞、品味美麗的電磁世界。所以法拉第必須另闢捷徑:利用過人的想像力,將磁力線圖像化,讓數學的世界多了另一種精彩的面向。 懂越多數學,一定會讓你看到越多人看不到,而且非常精彩的視野。還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