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腳大學的朋友說, 高二時教官在教室招募黨員,當年為了解救苦難的大陸同胞,為了反共大業,為了呼應民族救星要大家和共匪誓不兩立,他馬上告訴教官他要加入國民黨,他要在第一線反攻大陸。

考完大學在成功嶺受訓,有一晚晚點名還沒結束,輔導長突然在所有學員面前公開宣布「國民黨員解散後到前面集合」。朋友興致高昂的跑去集合,輔導長居然說黨員名單沒有他。他馬上激動地報告輔導長,他一定要反攻大陸、解救苦難的大陸同胞,高二教官來招募黨員員,他就已經在第一時間報名加入反共的聖戰。

後來輔導長就沒有再公開呼叫黨員集合,連上黨員同志告訴朋友,後來他們擔心他再來搗蛋,都私下叫人,不讓朋友知道。上了台大,發現教官有鮪魚肚(其實高中教官更肥),老實不客氣在教官辦公室飆訓教官,要求教官多運動,趕快把鮪魚肚吞回去,不然反攻大陸時怎麼有辦法領導大家、身先士卒。

朋友說,沒多久他就發現,全台灣可能只剩他一個人要反攻大陸,回想當時他在飆罵教官時,辦公室一堆人都在笑,陡然想起成功嶺輔導長詭異、尷尬的表情,實在不可思議。

腳腳大學電電系都會和童童所老師每年一起吃一頓,朋友剛來時去吃過,回家就被老闆指責「原來我們的納稅錢就是這樣被你們吃掉」,後來沒有眷屬同行的吃税聚會朋友就裹足不前。

有一年朋友被分配負責安排電電系餐會,朋友只好硬著頭皮請助理協助(這些事本來負責的同仁就是出一張嘴而已)聯繫餐廳和相關細節,最後還是「翹課」不敢一個人去吃税,後來聽說被電電系所有出席、找不到負責人的系上同仁痛罵。雖然如此,朋友還是慶幸自己沒去吃税,因為得罪家裡的老闆下場更慘🎵。

後來朋友說,因為老闆也一起去出遊、吃過幾次國稅,就比較不會抱怨,終於可以放心的自己去參加吃税大會。前幾年沒有疫情,朋友還願意參加,有幾次卻因為電電系太晚通知,吃税時間已經另有安排,還曾經在登記網頁表明實在想去吃吃,但是知道時已經另有要事,「抱怨」電電系通知太晚。後來電電系就像連上輔導長一樣,封鎖公開登錄網頁,不讓朋友再有搗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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